1995年橄欖球(Rugby)世界大賽於南非舉行,南非曾經因為實行種族隔離,而被國際賽事排擠,南非欖球隊也因此被視為排外的符號。新當選的南非總統曼德拉(摩根佛里曼飾)瞭解,自從種族隔離政策以來,南非就一直存在著種族歧視和貧富不均的階級問題,不過他相信透過作為國際語言的運動能使人民團結,於是他決定重整不受看好的南非橄欖球隊,在看似無望的1995年世界盃冠軍賽中努力奮戰。
曼德拉與南非橄欖球隊隊長法蘭索瓦皮納爾(Francois Pienaar)(麥特戴蒙 飾)同心協力,聯手凝聚國人向心力,讓因為黑白人種問題面臨嚴重分裂的南非能夠團結一致。當南非欖球隊於延長賽獲得世界冠軍,白人與黑人的種族藩離也就此消失...。
電影中,曼德拉找來法蘭索瓦皮納爾領導他的球隊邁向崇高境界。他引述一首詩,這首詩正是曼德拉在長年服刑期間受到鼓舞和堅定的來源,詩名是《Invictus》(《打不倒的勇者》的英文片名),由威廉亨利(William Ernest Henley)所撰。詩作標題「Invictus」是拉丁文,可翻譯成「unconquered、invincible」(無法征服的、無敵的)。
《Invictus》~William Ernest Henley,1875
Out of the night that covers me (夜幕低垂將我籠罩)
Black as the Pit from pole to pole (兩極猶如漆黑地窖)
I thank whatever gods may be (我感謝未知的上帝)
For my unconquerable soul. (賦予我不敗的心靈)
In the fell clutch of circumstance (即使環境險惡危急)
I have not winced nor cried aloud. (我不會退縮或哭嚎)
Under the bludgeonings of chance (立於時機的脅迫下)
My head is bloody, but unbowed. (血流滿面我不屈服)
Beyond this place of wrath and tears (超越這般悲憤交集)
Looms but the Horror of the shade (恐怖陰霾獨步逼近)
And yet the menace of the years (歲月威脅揮之不去)
Finds and shall find me unafraid. (我終究會無所畏懼)
It matters not how strait the gate (縱然通道多麼險狹)
How charged with punishments the scroll (儘管嚴懲綿延不盡)
I am the master of my fate: (我是我命運的主人)
I am the captain of my soul.(我是我心靈的統帥)
納爾遜·羅利拉拉·曼德拉(英語:Nelson Rolihlahla Mandela,科薩語發音:寬式IPA:/xoˈliɬaɬa manˈdeːla/;1918年7月18日-),生於南非川斯凱,曾任南非總統,也是透過全面代議制民主選舉所選出的首任南非元首,於1994年至1999年間執政。在他任職總統前,曼德拉是積極的反種族隔離人士,同時也是非洲國民大會的武裝組織民族之矛(Umkhonto we Sizwe)的領袖。
當曼德拉領導反種族隔離運動時,南非法院以密謀推翻政府等罪名將他定罪。依據判決,曼德拉在牢中服刑了27年,其中大多數的日子在羅本島度過。他現為著名的政界元老,持續對時事話題發表他的見解。在南非,他普遍被暱稱為馬迪巴(Madiba),其是曼德拉家族中長輩對他的榮譽頭銜。這個稱謂也變成了納爾遜·曼德拉的同義詞。
1990年2月11日出獄後,曼德拉轉而支持調解與協商,並在推動多元族群民主的過渡期挺身領導南非。自種族隔離制度終結以來,曼德拉受到了來自各界的讚許,包括從前的反對者。曼德拉在40年來獲得了超過一百項獎項,其中最顯著的便是1993年的諾貝爾和平獎。香港殿堂級搖滾樂隊Beyond曾有著名的歌曲《光輝歲月》獻給曼德拉。
《光輝歲月》曲:黃家駒 詞黃家駒 編: beyond
鐘聲響起歸家的訊號 在他生命里彷彿帶點唏噓
黑色肌膚給他的意義 是一生奉獻
膚色鬥爭中 年月把擁有變做失去 疲倦的雙眼帶著期望
今天只有殘留的驅殼 迎接光輝歲月 風雨中抱緊自由
一生經過傍徨的掙扎 自信可改變未來 問誰又能做到
可否不分膚色的界線 願這土地里 不分你我高低
繽紛色彩顯出的美麗 是因它沒有 分開每種色彩
年月把擁有變做失去 疲倦的雙眼帶著期望 今天只有殘留的軀殼
迎接光輝歲月 風雨中抱緊自由 一生經過彷徨的掙扎 自信可改變未來 問誰又能做到